人們總抱有一種幻覺，以為自己的意志是自由的，而且這種幻覺如此根深蒂固，以至連我也樂意接受他了。當我采取這種或那種行動的時候，總以為自己是個有自由意志的作俑者。其實事成之后就很清楚：我所采取的行動，完全是各種各樣的永恒不滅的宇宙力量共同作用的結果，我個人想防止也防止不了。它是不可避免的。 

人生有兩寶，一是思想自由，二是行動自由。

生活的意義在于生活本身，而不在于你如何去描寫。

問題的癥結所在，就是得搞清楚你自己是什么樣的人，這點清楚了，你的一套哲學體系也就水到渠成了。

世界上最大的折磨也莫過于在愛的同時又帶著藐視了。

青春是面對現實去想像的能力，而不是按照別人的想象來欺騙自己。

有一種格局，最明顯，最完美無缺，同時也最漂亮動人。這種格局是一個人呱呱墜地來到人間，漸漸長大成人，戀愛結婚，生兒育女，為掙片面包而含辛茹苦，最終登腿棄世而去。但是生活還有別的樣式的格局，這些格局雖雜亂無章，卻是妙不可言，幸福從未涉足其間，人們也不追逐功名，但從中可以感覺到一種更加亂人心思的雅趣。

魔鬼每時每刻都在窺探，一心想攫取他的永生不滅的靈魂。

一個人仿佛是包得緊緊的蓓蕾。一個人所讀的書或做的事，多數情況下對他毫無作用。然而，有些事情對一個人來說具有一種特殊意義，這些事情使得蓓蕾綻開一片花瓣，花瓣一片片接連開放，最后便開成一朵鮮花。

世界上只有兩件東西使我們的生活值得茍且，這就是愛情和藝術。 我總覺得你我應當把生命視作一場冒險，應當讓寶石般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燒。做人就應該冒風險，應該赴湯蹈火，履險如夷。

幸福跟痛苦一樣的微不足道，它們的降臨，跟生活中出現的其他細節一樣，不過是使得人生格局更趨紛繁復雜罷了。